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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相当于乌克兰一个国家面积的森林被烧毁。
我在赌。
如果李洪军铁石心肠,完全不管不顾,要拿住我们的话,我唯一的办法,只能回过头来,与敌缠斗,最终分个生死,然后再去灭火。
这是原则问题。
所幸的,李洪军这人终究还是一个以大局为重的男人,并没有王岩那般的功利和短视。
从这一点来说,他倒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李安安与我一起,逃到了很远的地方,方才停歇下来,回头望去,坡顶青烟缭绕,火势显然已经被扑灭了。
不过李洪军、王岩等人的追击,也随之消失。
一番激战话之后,李安安的脸蛋儿红扑扑的,额头面满是晶莹的汗水,热气腾腾。
她伸手,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然后指着我手变得朴实无华的熔岩棒,说你这东西,当真是个宝贝啊,放火的那一下,着实是神来之笔。
我将其收起,苦笑,说我当时也只有赌了,所幸的,是没有赌错。
李安安同意我的说法,说李洪军这人,除了平日里有一些傲气之外,其他的倒也还好,没有太多纨绔子弟的毛病——毕竟是培养出来当接班人的,各方面的品质,都优异于常人。
我说既然如此,为何还能够跟尚良、王岩他们混到一块儿去?
李安安并不知道我与尚良、王岩等人之间的事情,愣了一下,说你怎么好像对这两人,有很大的意见啊?
我犹豫了一下,将当时的事情,简单聊了一下。
李安安听完,十分惊讶,不过她没有太多点评尚良和王岩两人,而是说起了李洪军:“他身处于那样一个环境里,接受得最多的教育,是权谋,是政治,所以人的好坏,对他而言,都是次要问题;是否对自己有利,是否能够帮助自己,这种政治性的关键点,才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