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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一岙不动声色地将我按回了座位,指着我面前的豆浆,说慌什么啊,喝一口,别这么不淡定。
我哪有心思喝东西,焦急地问道:“安安,为什么啊?”
安安没有答话,反而是马一岙说道:“能有什么?以尚良的关系,肯定是搭不赵老的,能够让他心生收徒之意的,只能是爱才、惜才;所以唯一的解释,是尚良觉醒的这个夜行者血脉,特别厉害,以至于赵老这样身份和地位的人,都按捺不住心头的矜持,将人给收入门下。”
我说到底是什么血脉呢?
安安这时才话说道:“你自己也知道,修行者的血脉,是一件不可公开的秘密,尚良现在既然已经成为了赵老的关门弟子,那么更是如此。”
她说着话的时候,看着我,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
她是想要劝我,冤家宜解不宜结。
既然尚良现如今有赵老这样的人物罩着了,那么我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揪着以前的恩怨不放,要不然最后吃亏的人,只能是我。
我明白李安安的意思,但心里却很是无奈。
事实,并不是我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
而是人家,对我一直揪着不放。
食堂用过早餐之后,我们来到了红砖小楼前的广场集合,应到六十一人,实到五十八人,其有三人缺席。
不过不是他们不愿意过来,只不过昨天晚太过于认真,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办法参与今天的集训。
给我们作集训讲话的,是天机处培训部的刘斌主任。
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昨天夜里的行动,然后重点表扬了三个人。
第一个,却是夜行者班四小组的组长唐道,在行动之前,发现了一切,并且没有让任何培训教官察觉出来。
第二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