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的大森林,完成接下来的受训过程。
学校给了我们半天收拾行李的时间,然后在第二天的时候,一辆大巴,一辆巴,将我们给往北拉去。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熟悉下来,大家都有了相互的了解,带队的班主任谭老师也很会活跃气氛,所以一路欢歌笑语,完全不像是修行者的集训班,而如同某个单位的旅行团,又或者是什么作家协会一样。
不断有人站出来,高歌一曲,或者老歌,或者时下流行的歌曲,再有是口琴,热闹得很。
我跟马一岙坐在车尾处,我琢磨着先前马一岙跟我说起的话。
这一次去小兴安岭北麓,那位赵鹏赵老,将会露面。
这位在天机处,或者说我们国内的官方,到底是一个什么地位呢?
可以这么讲,在我们心目觉得吊炸天的天际女皇,在人家赵老面前,都不得不恭恭敬敬地喊一声:“赵老。”
不服不行。
人家可是419办,也是天机处的创始人之一,当时央下令,为了我们这些人成立一个专门的监管部门时,他已经在这其了。
而经历过了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无数老一辈的人物都陆陆续续敌不过岁月的侵染而死去,唯有几人得以存活下来,有的已然缠绵病榻,彻底退休,而像他这样,还能够在二线发挥余热的,实在不多。
我跟他老人家,谈及南海凶鳄的事情,他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我满腹疑虑,但心又隐隐有几分期待。
因为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已经将贪狼擒拿手练得十分纯熟。
而越是纯熟,我越能够感受到这法门的恐怖之处,不愧是南海凶鳄口“九玄露最诡异的法门”。
它的意义,不早于擒拿,而是思路。
与人搏击的思路,无所不用其极,着实是让人大开眼界,仿佛打开了新世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