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我给白老头儿的逗话语弄得有点儿无语,张开了手,说要看看么?
白老头儿一愣,说啊?可以?
我说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说,你准备抢走?
白老头儿有点儿激动起来,说真敞亮,那我瞧一瞧哈,只是瞧一下……
他从我的左手处,接过了那火红色的珠子,结果却发出了“啊”的一声叫唤,我闻到了毛发焦糊的臭味,紧接着病房的楼板,微微一震,仿佛很重的东西砸在了面一样。
我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白老头儿翻着白眼,说知道你丫挺的没安好心,这玩意,怎么会这么烫呢?
我说你不知道等它缓和一些,再拿么?
白老头儿蹲在了地,快要趴着去观察那珠子,而我则打量起了右手掌心处那根小拇指大小的东西来。
这玩意有点儿粗糙,如同生锈的钉子,两头大,间直,面仿佛蚀刻了许多的纹路,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天然的,内又仿佛有着无数的联系。
仔细打量呢,哎哟喂,我发现里面的许多细小缺口。
我将它放大在脑海,居然化作了符,能够不断旋转,里面又仿佛蕴含了大千世界一样,无神。
这东西乍一看不咋地,但真正打量,却又是别有洞天。
我用大拇指掰了一下,发现它的材质软带硬,硬又带着几分柔和。
瞧见这,我有点儿想要哭了。
因为我记得,当初我右手那儿,抓着的,可并非是这么一点儿萝卜丁。
我抓着的,可是软金索长棍。
即便是沾染了许多的岩浆融灰,被高温侵蚀之后,它也是能够提起来砸人的,此时此刻,这玩意又算是个啥呢?
我内心在滴血,一想起自己那根随时可以抽出来打人的裤腰带,我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