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编?
苏烈有点儿尴尬,苦笑着说道:“咱们这个,是需要入档的。”
白老头儿有点不高兴了,说咋了?要不然我帮你弄?
苏烈没有敢再多逗留,赶忙说道:“行行行,我后面对照别的笔录,补充完整吧,您先忙。”
说罢,他又对我说道:“侯漠同志,我们的笔录到此结束,感谢您的配合。今天你的身体有些不方便,等回头你恢复了,去我们局里面坐坐,咱们好好聊一聊,说不定有合作的机会。”
他将一张名片放在了我的床头柜,然后带着那个记录员离开了房间。
他临走前,还帮忙将房门给关了。
这人真的是让胖大海手下那帮人闻风丧胆、“天机处”的人?
怎么感觉像一卖保险的?
我有点儿懵,而白老头儿却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地坐在了苏烈的椅子,紧接着一下子跳了起来,说怎么这么烫啊?
我苦笑,说人刚刚坐了的嘛,能不热乎?
他蹲下来,朝着那椅子吹了两口气,然后才坐下,伸手过来,在我脸捏了捏,说咋样,石猴,感觉如何?
我说什么感觉?
白老头儿诧异,说我捏你脸,难道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
我愣了一下,缓缓说道:“被你捏着,有点儿恶心。”
啪!
他朝着我的脸扇了一巴掌,说我问你身体什么感觉,没有问你心理的排斥。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不疼,有点痒。”
他在我的脖子、小腹和膝盖面揉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这个情况,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以为你得像植物人一样,在床待个一年半载的呢——对了,刚才你们都聊了什么?”
我说大概讲了一下先前发生的事情,哦,对了,先前在那沸水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