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状态,又给身处于绝望状态之的我,多出了几分期冀。
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敢轻举妄动。
一来此刻的我身受重伤,到处都难受无,即便是恢复了一点儿力量,在没有确定能够一瞬间擒住尚良的前提下,我只能强忍着疼痛,不敢动弹。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是在这个灼热无的空旷厂房里,除了绑我来的那几个家伙和尚良之外,还有好几个厉害人物。
因为视力的关系,我不确定这里是否有那天抓我的两人。
但从一个夜行者的感知角度出发,我还是能够感受得到凛冽的杀气来。
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无形无色的杀气,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感觉,自己只要一动,会有四五人从不同角度冲来,将我给扑倒了去。
到了那个时候,我连最后一丝翻盘的希望,都泯灭了。
怎么办?
我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了地,尚良打累了,站起身子来,不解气地又连着踹了几脚,这才说道:“马勒戈壁,爽了吧?谁他妈的裤裆拉链没弄好,把你个龟儿子露出来了?强出头是吧,打抱不平是吧,大爷是吧,没事儿打人脸,很好玩是吧?现在怎么样,后悔么?来,来,来,告诉我,你后悔了没有?”
我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来,眼前一片迷茫,人影憧憧,已经完全看不清景物了。
而在这个时候,我却还出言挑衅道:“我是后悔了,我后悔,当初怎么没有杀了你这个狗杂碎!”
听到我的话,尚良再次大怒,朝着我又是一阵猛踹,口大骂:“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然而他终究还是没有再俯下身来。
我刚才估计激怒他,是为了让他能够俯下身来抓我,我好借着这点儿距离,一瞬间掌握住他的要害,借以挟持离开。
这是我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