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是一怂包,我哪里知道,他老子会这么厉害?
秦梨落说老子英雄儿怂包,这种事情在夜行者里面很正常,因为他儿子还没有觉醒,根本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得,你这几天悠着点,在我这里养伤吧,胖大海那个人最是丧心病狂,而且十分护犊子,指不定在外面到处找你呢。
我听到,说外面?他们难道不敢进来么?
秦梨落笑了,说进来?开玩笑,这儿是哪里?圆明园职业技术学院,咱们国家的最高学府之一,藏龙卧虎,到了这里,是龙您得盘着,是虎您得卧着,别说他胖大海,算是仇家的家主来,也得打个报告,提个申请……
我说这么厉害?
秦梨落说当然。
两人聊着,我大概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头昏眼花,而且瞌睡也重,不停低头。
秦梨落瞧见我的状态,说行了,你早点儿床歇着吧,不要强撑着了。
啊?
我听到她的话,打量了一下房间,这儿是宿舍,床是一米二的,一个人没事,两个人……
秦梨落何等冰雪聪明的人,瞧见我的模样,哪里不知道我的想法,瞪了我一眼,说想什么呢?你睡床,我自己打个地铺。
我说不好把,还是我打地铺。
秦梨落说倘若平日里,我也不跟你客气,但你现在是一病人,我可不想背一欺负病号的名声。行了,江湖儿女,别矫情了,婆婆妈妈,还是个男人么?
我本来不愿,但是被她这么一激,把心一横,便脱鞋了床。
秦梨落的小床很是整洁,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混合了沐浴液和洗发香波,以及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味道。
我躺在面,小心翼翼,动也不敢动,而当秦梨落将灯关的时候,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闭眼睛,莫名感觉到一阵心安,不再多想,呼吸放缓,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