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脸面,别来硬的,咱也算了,他偏偏各种荒唐,强行坏了人家的身子不说,还把人给弄死,这样的糟心事儿,各位应该听说过不少吧?”
我环视众人,但凡心存善念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去。
也有无所顾忌,存心想看笑话的,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瞧见鲁大脚快要爆发了,赶忙说完:“我朋友马一岙,正巧碰他那神经病孙子行那恶事,出手管了管,没曾想被他那神经病孙子忌恨,带着人穷追百里,从渝城追到锦官城,从锦官城追到了大凉山,最后碰到了大雪山的川西圣手冯老前辈,将其料理了去——我想问了,这事儿,管我朋友有半毛钱关系?你鲁大脚若有本事,尽管去找冯老前辈报那孙子之仇啊,有必要整日盯着马一岙不放手么?”
“够了!”
鲁大脚被我一通揭老底,怒声喝道:“侯漠对吧,你既然想替你朋友出头,那好,我成全你,来,来,老夫给你机会,单打独斗,生死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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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说:午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