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脚小青年一般,忘记了所有的胆怯和恐惧,也顾不得那玩意恐怖的提醒和古怪模样,提棍而。
很快,我和马一岙先后冲到了那家伙的跟前。
马一岙飞扑进去,结果给一翅膀甩开,而我的长棍,这扎在了那怪物的胸腹之间。
我拿棍作长枪,猛然一捅,才发现对方的身子看似柔软,其实坚硬如钢,根本捅不进去。
不但如此,那家伙腰腹间伸出来的一对“手”,将软金索长棍死死抓住。
我进也不是,退了不是,一时间有些慌张。
好在这个时候,马一岙即使赶到,也伸手过来,帮我这抓住了那长棍,然后往回拔。
三方如同拔河,挣扎了好几秒钟。
此时此刻的这大马蜂怪物力大无穷,倘若是正常状态,我和马一岙完全都没有办法抗衡。
但最终我们还是将棍子给抽了回来。
打败那家伙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小虎的长线蛇虺蛊。
疼!
那家伙放开了软金索长棍之后,又在泥地里打了几个翻滚儿,随后摇摇晃晃地撑到了不远处的村道边。
他挥动翅膀,先是在地撞了两下,随后居然强撑着疼痛,飞向了村子的后山方向去。
他选择逃跑了。
我还待追击,却听到身后传来声声大叫,扭头过去,却瞧见披头散发的落花洞女们,在那大嬢孃的带领下,正冲着小虎杀去。
这些女人乍一看暮色沉沉,七老八十,然而此时此刻,却如丧考妣一样,拿着锄头和镰刀,冲了过来。
这帮人也是刚刚脱离火海,给熏得跟鬼一样,有的甚至给烧伤了半边身子。
但那又如何?
我们这些人,将她们最亲爱的郎君逼迫成如此模样,这让她们如何甘心?
杀、杀、杀!
唯有用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