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楚小兔的笑声给弄醒了,随后发现一场春梦之后,自己差点儿把人家的被子撕成了碎片不说,而且还不得不去换条裤子。
楚小兔坐在床看着躺在地的我,笑得前俯后仰。
她不断地拍着床沿,笑疯了。
我尴尬地爬起来,准备去院子里清洗一下,而楚小兔在我身后说道:“怎么样,你还歧视婆婆她做的事情不?从某种程度来讲,姥姥对于你们这些男人来说,是大慈大悲的救世活菩萨呢;退一万步来说,她手下的那些姑娘,和来玩儿的客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摇了摇头,不想跟她多做争辩。
毕竟,我还得去找地方换裤子……
次日起来,我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让自己的身体活络起来,汗水从身和头顶浮现,化作腾腾热气。
此刻的湘西大山,已经临近冬天,早尤其寒冷,不过我却不怕,用压水井的水洗了一回脸,通体安逸,而小虎则打着呵欠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我,埋怨道:“你们昨天晚也太闹腾了吧,弄得我都没办法睡觉!”
他很不满地瞪着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闹腾?
我昨天除了被蹬下床和被楚小兔笑的时候,闹了点儿动静之外,什么也没有干啊,怎么朝着他了?
我看着小虎一脸嫌弃的表情,没有说话。
因为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划过了昨天梦里的种种情形。
之前的时候还我感觉十分模糊,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那画面却显得如此真实,好像是真正发生过了一样。
是真的么?
我有点儿懵了,而这个时候,楚小兔打着呵欠走了出来,瞧见我,忍不住又是噗嗤一笑。
她的笑将我所有的疑虑给打消了去。
三人收拾妥当,老苗人却没有来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