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车子,感觉嘴里还有一股怪味,忍不住又吐了两口唾沫,三叔将保温杯递给我,说漱漱口吧。
我有些尴尬,将染满污秽的外套脱下来,又喝了一口水,吐掉,这才感觉好一点。
三叔发动车,往前开去,然后有点儿憋不住笑,身子直抖。
我跟三叔混熟了,也没有了长辈和后辈的顾忌,郁闷地说道:“想笑笑罢,用不着憋着。”
三叔哈哈大笑,然后对我说道:“大漠,你真的是艳福不浅。”
他这么一说,我又泛呕了,忍不住求饶,说叔,我的亲叔,咱们能不能别说这件事情了?
三叔笑得不行,一路都在调侃我,弄得我都快郁闷死了。
半夜的时候,我们赶到了横塘。
这是一个特别小的镇子,我们赶到的时候是半夜,而且得到的信息也不多,大概知道那个所谓的横塘老妖是个开饭店的。
至于是哪家饭店,报数的人也不是很清楚。
要是知道,肯定是麻姑知晓得最多,但那女人大概是知道了自己的罪行,死鸭子嘴硬,是不开口。
如果她落到了我的手里,我或许能够学电影里面的手段撬开她的臭嘴。
但在派出所,我完全没有办法。
当下也只有先打听打听,正好我们赶到镇子的时候,一条街,好几处亮光,有一处居然是一家卖早餐的店子。
这种早餐店起得很早,此刻凌晨四点多生了炉子,我和三叔走过去,看了一下单子,三叔点了一碗牛杂汤粉,而饥肠辘辘的我则不但点了一碗肥肠粉,而且还加蛋、加量。
别看这是一个小镇子的不知名早餐店,但这粉,味道真的不错。
汤头浓郁,粉有嚼劲,肥肠清爽不肥腻,再加一勺红辣椒和香菜,唉呀妈呀,那滋味,甭提多美。
我一夜奔走,身心俱疲,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