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总是喜欢围在她旁边转悠,关系特别好。
听到这个消息,我是挺惊讶的。
她嫁人特别早,我读书的时候她已经嫁人了,那个时候我没有赶得及回去,后来的时候才听说对方的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
为了这事儿,堂姐侯丽跟我大伯家闹得挺僵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一直到后来她儿子兜兜出生,情况才变得好一些,我听说她老公现在承包了一个养殖场,投资不少,眼看着要奔着好日子过了,没曾想又出现了这么一个事情。
经过慎重的考虑,我跟马一岙说起了此事,然后准备回家。
下山的时候,马一岙递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有两万块钱,这让我有些惊讶,也棘手。
我 不想接,说你们也需要,我用不着。
马一岙说钱呢,是我师父给的,是次我们去港岛回来那些剩下的,他说你这段日子来,一直跟着我们这儿晃悠,也没有赚什么钱,这次家里有事,兜里面要是没有点钱,不管怎么样都不方便。我的意思呢,钱是男人胆,这玩意揣兜里面呢,做什么都有底气,对吧?
他是个洒脱之人,我再托词,显得有些矫情了,于是接过了钱,说谢谢。
马一岙故意冷起脸来,说咱们两个,还说这些?
我下了山,转了两回汽车,赶到火车站,然后南湘北建宁。
因为相隔不远,故而费不了太多时间,我赶到家里的时候,发现父母都不在,我放下随身的行李,出门找邻居问了一下,才知道都去我堂姐那边帮忙去了。
我赶到村东头的堂姐家,发现灵堂已经搭了起来,吹鼓手、唢呐手,还有敲锣的、敲鼓的,十分热闹。
我赶到的时候,家里好多的亲戚都在,瞧见我回来了,跟我招呼,又去后院喊我母亲。
母亲双手湿漉漉地赶过来,瞧见我,很高兴,问我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