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而我则挨着马一岙,随时都能够窜房。
我在那医院待了三天,然后与陪同坐着轮椅的马一岙一起,去了附近殡仪馆办理海妮的火化。
一同出行的,还有许大姐、欧阳青、林蓝平、卫合道和钱氏兄弟,另外李老和刘老也来了,这两个平日里向来淡然、昏昏沉沉的老头儿,在瞧见海妮被推进火化炉的那一刻,顿时间老泪纵横起来。
苏四和小狗本来也是准备过来的,但两人被宝芝林禁足了,没办法,只有求了一个师兄,过来送了个花圈,表达哀意。
海妮火化过后,我的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拆了绷带之后,我抱着海妮的骨灰盒,离开了医院。
我要前往的,是海妮的老家,一个靠海的小渔村。
因为担心,欧阳青执意跟着我一起去。
我没有底气拒绝,事实,自从进医院之后,我和马一岙的兜里是空空如也,这几天的操持都是许大姐在做的。
如果不是她们在,我们连医药费都交不起,更不用说海妮的丧葬费了。
我连前往珠市的车票,都是纠结许久,跟即将要去省厅班的林蓝平身借来的。
送海妮的骨灰回乡很简单,但要给她修坟的话,又涉及到钱的事儿来。
我没钱,但欧阳青却是个富二代。
与美女同行,本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因为沉重的主题,使得整个气氛都变得有些沉闷。
欧阳青感受到了我情绪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如之前在医院时那么呱噪,反而是乖巧地坐在我的身旁,然后看着骨灰盒面海妮那清秀的脸庞,以及她那双无辜的双眼出神。
一路,我都在抱着海妮的骨灰盒,一直都没有撒手。
欧阳青几次想要帮忙,我都没有让。
一直到抵达了珠市的长途汽车站,下了车,闷了一路的欧阳青方才问道:“这个女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