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感染了我,也让我紧绷的心弦得到了舒缓,没有再坚持。
在急诊室处理伤口的时候,急诊女医生和旁边的护士叫我脱下衣服之后,都给我身的淤青和伤口吓呆了。
好一会儿,旁边一个小圆脸的护士忍不住问道:“你这个,是几百人械斗么?”
我摇头,不想说话。
之前心头热血澎湃,身的伤口完全都感觉不到疼,而此刻那种紧张感松懈之后,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像虫子啃噬一般,将我吞噬。
不过身体的痛感远远不心的悲伤,我的脑海,一直不断地徘徊着海妮惨死之时的场景。
我想起她死去之时,喊出口的那一句话。
还有她那绝望的眼神……
每每想到这些,我都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拳头,骨头捏得喀喀作响,旁边的医生开口说道:“干嘛呢?别用力,血都崩出来了……”
我这时方才想起这里并不是战场,我跟前的这些人,也并不是八爪怪人、笑面虎、刘勇和白眉道人。
半身和头部、脖子的伤口处理了小半个小时,随后又给我处理腿部和屁股。
当说要我脱下裤子的时候,我本能地拒绝了。
旁边的小护士一本正经地说道:“害羞什么?好像谁没有见过似的,这里是医院,你要摆正心态,知道么?”
我依旧不肯,因为裤子一脱,我屁股后面的那一小截尾巴,露出来了。
这东西对我而言,是一件十分避讳去提的事情。
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展示出来?
我的不配合引发了医生的强烈不满,在数次交涉未果之后,医生将医用手套一脱,愤愤不平地说道:“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一个大男人的,害什么羞?不是那一坨毛毛虫么,有什么好看的……”
她走到了门口,对外面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