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一行人走进了病房,发现这病房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儿是一酒店大套间,走过外面六十多平方的客厅,来到卧室里,我瞧见了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医院方是两男一女,有一个还是老外,而在旁边,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这是九叔最后一个老婆,还有一个穿着暗金色唐装、留着长须的老头。
那老头好像是在跳大神,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而床头之前,撒了不少的米。
这米是白色的,看形状,我感觉有点儿像是糯米。
而病床之,躺着一个老头,头发稀少发白,脸色苍白难看,嘴唇干涸,双眼紧闭。
他仿佛饱受巨大的折磨,脖子处的筋偶尔会跳一下。
卧室虽大,但这么多人在里面,还是有些拥挤,所以除了我和马一岙之外,能够进入卧室的只有王家老大,至于其他人,都留在了外面的客厅里。
都说同行是冤家,我们一进来,那一直神神叨叨的唐装老头“清醒”了来,睁开眼睛来看着我们。
因为马一岙和我都是穿着便服,所以他并不认为是同行,只是疑惑地看着王家老大,说您这是?
王家老大有些尴尬,说道:“徐坐馆,这是内地的先生。”
瞧见是同行,对方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面色不愉地质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觉得我们回春堂不行,我告辞便是了。”
说罢,他已经准备好收拾行头,准备离开,王家老大赶忙前说着好话,而马一岙则悠悠说道:“怎么,害怕了?”
请将不如激将,简单一句话,那原本准备收拾行头离开的徐坐馆便停下了脚步。
他认真地打量着马一岙。
良久之后,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大陆仔,很嚣张啊。”
马一岙平静地说道:“不敢,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