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五……四个?”
“别紧张,是‘根’不是‘个’,你确定是四根?”
“呃……五根。”
“确定了?”
“您到底什么意思?不知道阁下什么人,还请赐教。”
“据我所知,三理先生天生六指,你难道是觉得他叫做秦八斗,所以才猜他两只手,一边四根指头?”
“这个……”
瞧见这刘半仙紧张得已经在擦额头了,马一岙便笑了起来,说行了,别装了,既然能够搬得出三理先生的名头来,想必你也是个跑码头的汉子,我今天也不为难你了,不过需要借你的一件东西用下。
那刘半仙知道这会遇到真本事的人了,不敢怠慢,赶忙从马扎下面抽出一铁盒子来,将其打开,苦笑着说道:“今天生意不好,也赚了这点钱,您不嫌弃,都拿走吧。”
马一岙掀眉头,说我会要你这点儿辛苦钱?别废话了,脱衣服吧。
刘半仙诚惶诚恐,说不敢,不敢……那啥,大兄弟,我这人不好男风,对这事儿,一直都挺抗拒的,以前跑码头去北方,澡堂里一大帮人都有些不习惯,咱有话好说……
马一岙呸了一口,说想啥呢,我要借你一身行头赚点钱,不耽误你多久,赶紧的。
听到这话儿,刘半仙长舒一口气,整个人轻松多了,将墨镜摘下,说嗨,您早说啊,我还以为您看了我这一臭骨架子呢,唉……
两人往树后面钻,没一会儿,马一岙换了刘半仙的行头,摇头晃脑地走出来,问我道:“怎么样,像一回事儿不?”
我苦笑,忍不住吐槽道:“你有没有一个师兄,叫做杂毛小道?”
啊?
马一岙愣了一下,说谁?
我摇头,说没啥,神经搭错,突然跳戏了——你继续,开始你的表演。
马一岙翻了一下白眼,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