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来,将石棍周围的泥巴扒开,发现它直接连接在了下方的岩石层。
我奋力地拔了一下,发现拔不动。
这让我有些郁闷。
因为我刚才在想一件事情,那是如果我想要离开的话,不得不正视两个问题——第一,是这儿满地的蜈蚣,这些虫子充满了进攻性,如果我擅自离开这个安全区,说不定要给蜈蚣毒虫给活活淹没;再有一个,那是这儿是否有出口。
如果没有,我不得不往攀爬。
后面的问题,我需要调查,而进行调查的基础,在于我得在这么多的蜈蚣跟前活下来。
现在能够解决第一个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那是将整个让毒虫震慑的棍子给拔出来,让我能够借来驱赶毒虫。
我尝试了许久,但那石棍跟定格在了地的钢筋一样,怎么都拔不动。
拔不动,那掰。
掰断了,我能够带走——想到这里,我开始抓住面,往地折去,却不曾想这玩意的韧性也是十足,我即便是用了吃奶的气力,都没有弄出一点儿缝隙来。
这可怎么办?
身体本来还没有恢复,而此刻过度的用力,让我的头显得更加昏沉,而随着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我知道越拖下去,危险会越大,这般想着,我决定孤注一掷,于是开始调节气息,运用《九玄露》面催动血脉的法门,将妖力燃烧,化作力量,再一次用力拔去。
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如果真的还是不行,那么我在这儿给活活咬死吧。
啊……
我双手紧紧握住那棍子,力量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了双手之,气息一沉,然后猛然一提,直至胸口处。
起!
一开始的时候,石棍依旧纹丝不动,然而当灵明石猴的血脉爆发的一瞬间,坚固而不可摧的石棍终于出现了一点儿松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