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了。
李沐清了一下头,听着她。
谢芳华道,“你是否曾经奇怪,我为何喜欢上秦铮,后来,他那般伤我,我还非他不嫁?我这样的人,在无名山待了八年,走出无名山时,我心中只有一个执念,就是保住谢氏。情爱于我,便如那看不见的凉风,即便在他英亲王府落梅居,做他婢女,被他圈固上别几个月,就是几年,若没有原因,也未必就对他这般情深隽永了。”
李沐清抬头看她。
谢芳华看着他这副样子,即便得了她的宽心,他状态依旧不好,她沉默片刻,低声,“饭菜端来,收拾好,还有些时候,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李沐清顿了顿,慢慢地又了头。
谢芳华也坐下身,看了他片刻,对他道,“稍后,我会给你带上一些药,交给郑孝扬,你自己定然会不记得按时吃药的,我会让他来监督你。”
李沐清动作艰难地端起来,慢慢地喝了。
谢芳华伸手,将李沐清按着坐在桌前,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
“是,姐。”二人立即去了。
谢芳华见动他,便对外面吩咐,“侍画、侍墨,去准备些饭菜,端来这里。”
李沐清动了动嘴角,看着她,半响,艰难地头,“好,听你的。”
“吃不下也要吃。”谢芳华道,“没力气怎么赶路?就算你爬进京,那么还有进京后的事情呢?”话落,她叹了口气,“我爹娘死去多年,我也没想到你父亲会因为他们而去,而你又因为我,如今弄得这般身体。李沐清,我已经极是愧疚,你便听话些,莫让我不放心你,寝食难安了。秦铮会吃醋的。”
李沐清摇摇头,“吃不下。”
谢芳华将信笺放在桌案上,见李沐清嘴唇干燥,这一日间,他心受煎熬,滴米未进,滴水未沾,这样奔波回京,进京后,还要处理右相后事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