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平静了。”李沐清叹了口气,看向秦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人背后做的?”
秦铮沉默不语。
李沐清瞅着他,“可是太子?”
秦铮依旧不语。
李沐清看向谢芳华,有些不明白秦铮这是怎么了?
谢芳华瞅了秦铮一眼,“这件事情,应该不是秦钰做的吧?是不是?”
秦铮抬起头,看了看二人,抿了抿唇。
“吴权一直不离皇上左右,这一次,却跟着秦钰去了西山军营,不是很奇怪吗?”谢芳华笑笑,“你和秦钰争执,说若是将这事情掀个底朝天的话,那么,会牵连英亲王府?是谁想动英亲王府?”
秦铮嗤笑,“英亲王府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吗?”
谢芳华看着他,“皇上若是想动呢?”
“任何人想动,包括皇叔,也要英亲王府的人答应才行。”秦铮道。
谢芳华不再言语,低下头。
李沐清欷歔,“若这件事儿是皇上背后做的,难怪太子……”他顿住,看向谢芳华,“早先在营殿内,你说皇上的病是装的?”
谢芳华点点头。
“你怎么知晓?是从医术上看出来的?”李沐清低声问。
“他的确是有病了,但不至于发作得这么急这么快,短短时间,就苍老虚弱至此下不来床的地步。虽然我还不明白他用什么手段伪装到连我也看不出来的地步,但我就是知道,他的病就目前来说,绝对是装的。”谢芳华解释,“去皇宫行谢茶礼,我打翻茶盏,若是一个真正病的人,他是不会发现是我动的手,因为,当初,我和秦铮挨得极近,手也靠得极近,他若真是病的没心力了,不该在当时准确地针对我。怎么也会牵扯上秦铮才是。”
李沐清蹙眉,“这也不能准确说明他是装病,毕竟皇上的确是文武兼备的,眼睛若是没花,也能察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