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别说那把椅子做不成,整个英亲王府的人都活不了,满门处斩,下了九泉。您就得意了。可以去找皇祖母喝茶了。”秦铮丢下一句话,出了画堂,向外走去。
“胡闹!”英亲王立即变了脸。
秦铮忽然冷笑,回头直直地看着英亲王,“父皇,难道您想要我坐那把椅子去?”
“你……”英亲王见他要走,立即说,“可是朝堂……”
秦铮伸手拉着谢芳华起身,面上的青色褪去,散漫地道,“皇叔也病的够久了,你们是兄弟,他病了,你也病了,又有什么新奇?装着吧。”
“你难道就让我一直装病?”英亲王又沉默片刻,忍不住,看向秦铮。
喜顺应了一声“是”,连忙去回话了。他当英亲王府大管家十数年,自然敏感地知道出了大事儿。
英亲王摆摆手,烦躁地道,“去吧!”
喜顺愣了一下,偷偷忘屋内看了一眼。
秦铮淡淡出声,“告诉来人,就说父王发了急病,病了,太子殿下有要事儿的话,找别人吧。左右相都在宫中的,再不济,还有个永康侯。对了,还有裕谦王叔。”
英亲王妃眼睛也不瞅英亲王,而是看向秦铮。
英亲王屁股抬了抬,又落下,看向英亲王妃。
过了片刻,喜顺在外面道,“王爷,太子殿下派人来传话,请您立马进宫。”
画堂内,四个人,一番激烈之下,齐齐沉默下来,分外寂静。
本来以为,嫁给秦铮,以后她就可以安心地陪在他身边,只要忠勇侯府平安无恙,她什么也不做,一心一意心里只装着他,只好好地爱他,幸福而美满。可是这似乎是奢求,秦钰这是摆明了不想让他们好过了。
她垂下头,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牵扯了南秦江山的朝局社稷,牵扯了江山基业,她就是真真正正的祸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