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秦铮眸光霎时碎成冰,“皇叔一生都想要除去谢氏,使得南秦江山稳固,没想到他最中意的继承人却没有江山,心里只存着龌龊算计。秦钰,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心里若是污秽,如何坐得稳这江山?”
谢芳华垂下脸。
秦钰不置可否,看了谢芳华一眼,肯定地道,“她不会是我的皇后。”
秦铮眯起眼睛,“秦钰,李如碧如今还在皇后的宫里住着吧?右相府的女儿已经到这般地步了,你若是扔了她,天下还何人会娶?右相府清贵门楣蒙了羞。右相老儿以后还如何能抬得起头?你既要那把椅子,何必得罪天下士子?你要知道,右相占了天下士子的风评之首。”
秦钰笑了一声,“入不了族谱的人,不算是皇室和宗室承认的儿媳,不是秦氏的人。堂兄让我喊堂嫂,是不是等入了族谱再说。”
“她如今是你堂嫂。”秦铮冷冷地说。
“不过可惜,没见到芳华小姐。”秦钰道。
“然后我娘就领着我去忠勇侯府道歉。”秦铮接过话,“那年你也缠着跟了去。”
“本来我还想再多听一些堂兄的儿时趣事儿,既然你让我出来,那就由我接着说吧。”秦钰笑着从灵雀台外走进来,扫了谢芳华一眼,缓缓道,“当年我在母后宫里,有人禀告了这一出灵雀台弹弓弹珠的趣事儿。我就当笑话说给了大伯母听。”
谢芳华转头看去。
“秦钰,听够了吧?听够了就出来!”秦铮忽然看向灵雀台外。
谢芳华想着她之所以改变,也是被他改变的,她的任何情绪,都因他而起。
秦铮满足地轻轻叹息一声,“还是现在的你好,有血有肉,能说会笑,曾经我真怕你……”他顿住,不再说。
“我手又不是面团。”谢芳华撤回手,嗔了她一眼。
秦铮拿过她的手,使劲地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