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一次发热来势汹汹,退烧最少要两日。没想到这么早就退了。”侍画讶异地道,“不知道铮二公子用了什么办法让小姐退了热?”
侍墨摇摇头,“铮二公子不懂医术,能用什么办法?”
“也是!”侍画纳闷。
“走吧!小姐怕是还要再睡些时候才会醒。我们也去歇一歇。”侍墨低声道。
侍画点点头,二人一起出了房门。
秦铮几个纵跃,悄无声息地出了忠勇侯府,高墙外,言宸负手而立,等在那里。
秦铮看到言宸,挑了挑眉,“我已经足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你!”
言宸转过身,上下打量他片刻,“忠勇侯府目前的护卫都交给了我暂管,尤其是海棠苑,我既住在那里,哪怕一只苍蝇飞过,我也必须要知道。更何况你这么一个大活人。”
“你可以当做没看见!”秦铮看着她。
“本来我早已离开京城,偏偏受你所请,多留了两日。没想到却是为了留下给她看伤看病。”言宸看着他,“我平生还未当过别人棋盘下的棋子。铮二公子,你是否该让一个不愿意当棋子的人明白执棋的原因?”
秦铮看着他,“棋子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和价值当的!况且既是我所请,你也不算棋子。无非是求之相助而已。”顿了顿,沉声道,“何必要知道原因?”
“不知道原因到也没关系!”言宸看着他,“我只问你,你可知道焚心之毒的解法?”
秦铮脸色发沉,默然不语。
“看来你是知道了!也是,南秦四皇子能知道的事情,南秦的铮二公子又如何会不知?”言宸抿唇,“可是如今,谢云澜知道了,她也知道了。这样一道天沟,你如何跨越?”
秦铮沉默不答。
“若是我说,让你放弃,你可会放弃?”言宸又问。
秦铮背转过身,看向忠勇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