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点点头,“你说得有理!”
二人说话间,谢芳华来到了近前,喊了一声,“王妃!”
英亲王妃笑着点点头,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低声问,“昨日那臭小子没欺负你吧?”
谢芳华闻言面色一红,怎样才算是真正的欺负?昨日他对她亲吻算不算?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她给自己和他都下了药,如今她起来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塌的人是他。这样算起来,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她低低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摇头,“没有。”
英亲王妃仔细地瞅着她,她毕竟是过来人,见她隔着面纱,气色隐隐不自然,顿时笑开了,也不再询问,拉着她向达摩堂走去,“走吧,林太妃和谢氏六房的老太太怕是早就到了。”
谢芳华点点头,见她不再询问,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行人向达摩堂走去。
后山的院落距离前山的寺院有一段距离。英亲王妃显然是顾及谢芳华的身子,一边与她闲话,一边走着,走得并不快。走到一半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从西边岔路口走过来的右相夫人和李沐清以及两个侍婢。
右相夫人由两个侍婢扶着,李沐清走在身边。
今日的李沐清身穿一身素淡的长衫,远远走来如这山寺中的一抹清风,处处透着温雅。
谢芳华看了右相夫人和李沐清一眼,右相夫人她不止是一次见,但是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除夕夜当日李沐清对还是听音的她说的那一番话。右相夫人为了她自己的地位和儿女的地位,双手沾染了右相府后院许多无辜婴儿的鲜血。
在这个以男人为天的皇权社会,不能说她做得不对,她做的是大多数女人都做的事情。
夫为天,妻为地,妾为贱。
南秦京城多少高门府邸宅院里,这等事情是稀松平常之事。妻要保位,妾要争宠。子嗣是女人的依靠。若是右相夫人不狠辣,那么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