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关于麻姑的梦讲了一遍。
无名听了之后,低着头从沉思说:“这个麻姑,很显然就是麻雀化成的。红嘴对应了血盆大口,满身的羽毛对应了蓑衣。不过……方龄好像没有参加阴阳宴啊。”
我对无名说:“是不是麻姑咬她的那一口让她中毒了?”
无名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方龄的症状绝对是参加阴阳宴之后留下来的,而且那个鬼老板也证实了,是阴阳宴形成的。”
我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沉思:“那就不对了,那天晚上,方龄一直在哭,不可能有机会出去参加阴阳宴,咱们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无名又把书翻开了,一边看书一边挠头,我看到他这幅样子,心里面越来越不踏实了。
过了一会。我忽然听到一阵奇异的声音,我听到客厅里面的钟摆声又乱了。滴答滴答的钟摆变得很急促,像是在催促我走出去一样。明明只有简单的滴答声,我却听到了复杂的情绪,好像在催促我出去。
我身不由己的站起来,伸手就要把房门拽开。
叶菲在旁边拉了我一把,有些担心地问:“如意,你怎么了?”
我猛然醒悟过来,扭头看着她们说:“外面有东西在叫我,让我过去。”
无名低声说:“是红嘴麻雀,你要将计就计。”
我们在一块抓了这么多鬼,再笨手笨脚也生出默契来了,无名只说了个“将计就计”,我却已经有了主意。
我把自己想象成了方龄。我让她的肉身凭着感觉打开房门,向客厅里面走去,我的魂魄像是变成了一个看客一样。通过她的眼睛,冷眼旁观这一切。
客厅里面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定那挂钟,我看到麻雀又来了,它站在钟摆下面,正斜着眼看我。
小时候我在老家过年的时候,经常学着闰土,扫出一块雪来布置陷阱抓麻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