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胆子不能叠加,但是这么做了之后,我们至少有勇气去看个究竟了。
在半路上的时候,叶菲低声问我:“方龄她……是人还是鬼?”
远远地,我看到方龄身后有一道影子,于是对叶菲说:“应该是人。”土估见才。
叶菲长舒了一口气:“是人就好。我真怕是一只鬼把我们给骗来了。”
宿舍长低声说:“也许,那个卖东西的老头是鬼。他先把方龄骗了,然后又把我们骗了。”
宿舍长的猜测大有道理,于是我们去看那个老板。没想到他也在抬着头看我们,而且神情古怪,我们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方龄身后了。而她正在低着头吃东西,对我们的到来浑然不觉。
叶菲忽然握紧了我的手,我奇怪的看着她,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叶菲伸出一只手来,指着方龄的脖子让我看。
我看到方龄的脖颈上有一团黑影。我皱了皱眉头,心想:“方龄就算和排骨分手了,也不可能不洗澡吧?脖子上怎么有泥了?”
紧接着,我又发现,在她的耳朵上也有阴影。不不不,这不是阴影,更像是什么瘢痕。
我几乎瞬间想到一种可能:“尸斑。”
我的心猛地一沉。说不上来是恐惧,还是担心,还是难过。
我们不动声色的坐在方龄的对面,不错眼珠的看着她。
方龄被我们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她问我们:“怎么了?”
我对方龄说:“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方龄歪着头想了一会:“没有啊。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吃饭没有味道。幸好发现了这个小吃摊。”
这时候,老板又上了一些食物。
我使劲低着头,眼睛的余光却在瞟着老板的脚下。他的身下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