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浴室出来,一面擦着湿乎乎的头发一面奔向书房,在记事本上写下“成立扶贫救助基金会”几个字后,这才满意的放下笔,回往卧室。
白嘉已经睡的呼呼的,大约劳累的厉害,再加上刚才又泡又揉的,竟都响起了轻轻的呼噜声。
滕烨望着她,只觉得那种心疼的感觉急速胀大,比吹气球还要快。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他钻进被窝后,便一手撑着身子侧躺,一手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脸。
这恬美的面孔,这稚nen的年纪,这看起来纤纤一握的身子下面,却包裹着一个为了弟弟能活着而早已辛苦劳累的灵魂。
他望着她,不由的回想他们相知至今的一幕幕。
她颤抖不安地祈求着他轻点,那时他以为她轻jian,可其实是她紧张害怕却为了弟弟而不得不承受;她发来短信说他是好人,可那时只有他自己清楚,在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决定把她变成一个代替品,让她乖乖的走到自己的生命里来,承担她的角色,而她却说他是好人……
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他看着她如扇的睫毛,心里有些愧疚。
我哪里是个好人呢?我把你当作一个替代品,当作每晚可以让我入睡的工具,自以为给了你许多,给够了报酬,却从来不曾认真面对过你的感情,你的内心,我算什么好人?
他扭了头不敢看她,却对上的是那副画像,像中的她静美,带着chun真与美好,看起来犹如古代那深闺中温良贤恭的女子……
回想当初,她和自己说喜欢他时,也是因为受不住自己的误会,当时的眼神是何等的痛苦与无奈,可他却选择了无视,并且在残忍的剥夺她喜欢的权利后,还依然将她拥在怀里……要不是秦路的质问让他意识到,自己再做一件两边都错的事,他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白嘉最终打造成一个ellen的复制品。
他望着那画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