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有办法!”白嘉说着站了起来,伸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往地上一铺,继而把东西全往里捡,摆明了打包袱都不要他管。%&*";
滕烨眨眨眼,转身默默的离开,他走出巷口,上车打火,而后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等着她出来,想要载她一程也好,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出来,他忽然觉得不安,下车奔进小巷,就看到白嘉倒在地上,本应该抱在怀里的行李散了一地。
他快步冲过去,第一时间扫视她的全身,在发现没有什么明显伤痕的情况下,才伸手碰她:“白嘉……”
烫,滚烫的脸颊,让他挑眉,随即他看了看四周,用衣服把散落的东西一收一提,继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向巷口汽车。
……
干渴,混沌,夹杂着火焰般的灼烧,她觉得自己的嗓子在冒烟,觉得自己整个人在炼丹炉里似的,想要动作,却又手脚酸软到无力抬起。
忽而柔软的微凉在唇上轻蹭,随即温热的水冲进来,浇灌着她干涸的嗓子,让她好过了许多,额头上有柔软的轻蹭,脖间有冰凉的擦拭后,带来的短暂清凉,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却要先和眼皮努力对抗。
当她费劲力气,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依稀能看到周围时,就只看到一抹暖色的灯光下,美丽到堪称妖孽的男人,正趴伏在自己的身侧,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滕……烨……
脑海里盘旋着这两个字,她想要说话,可是却毫无力气,而眼皮沉重的再次黏上,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却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衣衫正在离开自己的身体……
混蛋……我都这样了,你竟还要对我如此……你,你就是个禽兽……
意识模糊前,她只能在心里如此叫骂,而给她褪去衣衫的滕烨则连打了两个喷嚏后,把手里的酒精倒在棉球上给她擦拭着腋窝,大腿根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