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苏铭缓缓的睁开了眼。
房间里还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两人的衣物丢得随地都是,桌上的桌布凌乱不堪,连大落地的窗帘都被扯掉了半截,斜斜的挂在露台上。一双拖鞋,一只在墙角,另外一只好像跑到了外面的露台上。
唯独南宫不见踪影,掀开薄薄的被子,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一朵颜色黯淡的红梅。
苏铭浑身就是一阵疲乏,爬起来赤着脚走到卫生间。卫生间里也是一片狼藉,洗漱台上的肥皂牙刷杯子什么的,被打翻了一地,几条浴巾凌乱的挂在一边。
“为咩会这样?为毛都是第一次,却感觉好像我被强、、暴了一样!”
镜子里的苏铭,就跟才被反动派严刑拷打过似的,脖子上有好几个青紫色的痕迹,****的胸膛上有好几道交错的抓痕,好像刚和金刚狼大战过一场;背后也痒痒的,转身扭头一看,纵横交错的爪印,要不是排列的不太规则,简直可以用来下围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时不动声色的人,往往交上手,才知道对方深不可测,功夫精湛。
昨天晚上的战况很诡异,一开始苏铭仗着男人力气大脸皮厚,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南宫羞得一个劲咬嘴唇瞎哼哼;可等最初的那一阵痛过后,南宫似乎完全适应了战斗节奏,尝试着展开的反击。
如果仅仅是这样,最多也就保持个棋逢敌手将遇良才,还不会发生后来更加激烈的战斗。
苏铭是什么人?一个资深单身狗,四年的大学男寝室生活还有一年的水榭独居,让他和所有单身狗一样,阅片无数,早就到了眼中无片心中****,老司机胸中招式万千……
何况苏铭在精神力和太岁水的双重滋润下,这一年来,身体素质岗岗的。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磨剑十年终于上了战场,横冲直撞,大开大合,遇到不服就是蛮不讲理的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