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具体些。”张元将照片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完全没有还给乐戴斯特的意思。
“最初发现这些样本的,是我们在拉基地的一个代·理猎人”乐戴斯特刚开了个头,张元忽然身体前倾,右手掩住了乐戴斯特的嘴,左手则把乐戴斯特的右手按在茶几几面上,然后用装满烈酒的酒杯压住了乐戴斯特的中指。张元纤长白晰的左手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喀嚓声中,乐戴斯特的中指已被完全压扁!
无法想象的剧痛让乐戴斯特不由自主地惨叫出来,却尽数被张元按了回去。张元的手甚至连他的鼻子都牢牢盖住,让他连哼声都发不出来。乐戴斯特的脸色迅速由红变紫,然后晕了过去。
张元掐住对方的人中,过了几秒,乐戴斯特又在巨大的疼痛中醒来。他的右手如同被钉在茶几上,丝毫动弹不得,接着他又晕了过去。
张元再次掐人中,乐戴斯特晕去醒来,反复了数次,这才适应了极大地痛苦。他此时满头的冷汗,已能硬挺着不叫出声来。这个已经接近六十岁而且没有任何能力强化的老人能够在短短二分钟里适应这种非人承受的痛苦,张元也有些佩服。
张元松开了右手,为乐戴斯特再倒了一杯酒,并将酒杯递到了他嘴边。乐戴斯特颤抖着喝干,酒精稍稍减轻了一点他的痛苦。但是张元的左手还是没有丝毫移动。
“不要对我说谎。”张元平静地说,“现在告诉我,我的资料是从哪里来的。”乐戴斯特不知道张元究竟知道了多少,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最好不要在大方向上撒谎,于是他原原本本的将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中间当然省略了不少细节。
让他心寒的是,张元点了点头,说:“你并没有把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不过也不能算是说谎。是那个叫艾玛的女少将手下地上校副官透漏的,是吗?”
“是的。”乐戴斯特额头冷汗不住流下,张元的左手仍如钢钳般压着他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