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

众人再笑，茶聚这才结束。

秦寿翁回到自己的房间，儿子秦岭南和孙子秦腔果然跟在身后走了进来。

秦寿翁坐在椅子上，秦腔赶紧忙活着给爷爷倒茶取点心。

秦寿翁接过秦腔递过来的茶杯，并没有喝上一口，而是看着秦腔说道：“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有训斥你吗？”

“因为爷爷是为了保护我的自尊。”秦腔满脸愧疚地说道。

“屁。”秦寿翁的嘴角挤出一个很不的字眼。“保护你的自尊？你有什么自尊值得我保护的？我是觉得太丢脸了，没办法站出来说事儿——丢不丢人啊？秦腔，你丢不丢人啊？”

“——”秦腔面红耳赤，被爷爷这么嘲讽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要争权，要抢一块蛋糕出来。争啊，抢啊，我乐意啊，我高兴啊——男子汉大丈夫的，不掌权，不玩女人，算是什么男人？不仅仅是我，其它那几位心里就没有想法？我们秦家的产业，凭什么需要一个外姓的女人来掌控？我们秦家的男人就是狗屎？我们秦家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够上得了台面？”

“但是，你们做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这么寒酸？能不能不要这么的——那个词语怎么说得来着？对，**丝。你知不知道你们的这种做法有多**丝啊？用一个女人的名节去说事，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你们就已经输了，输得丢盔弃甲，就连内裤都输掉了——”

“你们干出这样的事情？让其它人怎么支持你们？谁好意思站出来说你们做的对你们说的有道理？我们都是这么大岁数的老家伙了——难道还要指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说你是

是个小三你不知廉耻——这样的话能从我们的嘴里冒出来吗？我们要是跟着你们掺和这种事情，那不是为老不尊了吗？”

“爷爷，我知道错了——”秦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