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而只在乎夏云杰的意见。
因为她很清楚,夏云杰铁口断金,一句一个准。既然他说特殊那就一定特殊,既然他说如果没有真爱情存在分手得好,那就一定是分手得好。
“呵呵,情情爱爱的事情,就算我也看不清楚,就随国明去吧。不过你们尽可放心,国明怎么说也叫了我一声太叔爷,我总不会不管的。”夏云杰说道。
既然夏云杰都打了包票,冯文博一家人自然都很放心,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唯有吴昌宇夫妇和冯国明暗地里都是不以为然。
“哦,对了,文博,国明是根苗子,有空你就把三师兄传给你的吐纳养生术传给他,等基础打结实了,我再找时间指点他。”夏云杰宽慰了冯文博等人之后,深深看了冯国明一眼,再度开口说道。
夏云杰这话落在吴昌宇夫妇耳中有点像是江湖术士故弄玄虚骗人的把戏,但落在冯文博耳中却是雷声轰鸣,喜得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席,然后两腿一曲,老泪纵横地向夏云杰跪了下去:“弟子多谢师叔恩典!”
看着冯文博老泪纵横地跪在自己面前,夏云杰能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他自己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夏云杰的三师兄早逝,只留下冯文博一子。虽然冯文博也是修炼的苗子,早年也承蒙他师父巫泽应允收入巫咸门门下,但奈何后来因为战乱,错过了修炼的时间。而冯正诚的年纪虽然勉强还能修炼,但他却没有修炼的根骨,所以夏云杰从未提起传授冯正诚修炼心法之事。眼看着三师兄的后人从此之后很有可能将与修行之道无缘,夏云杰心里其实也不是滋味,如今见三师兄终于后继有人,夏云杰心里自然很是感慨。
至于冯文博就更不消说了,他一直遗憾自己虽知有修仙之道却因为苍天弄人而无缘修仙之道,而后人别说修仙之道了,就连继承他医术衣钵的也没有一个。如今夏云杰这么一说,自然就跟当年巫泽来他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