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反而会平增尴尬,可是,自己的手就这么被人握着,不也同样是一桩尴尬的事情?
好在李牧羊只是一心画画,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补救’之事上,就像没有察觉自己握的是一个女人的小手而只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毛笔一般。
李牧羊的伪装让崔小心心情稍微轻松一些,只是心脏剧烈跳动,就像是怀里揣着一只小兔子似的。
李牧羊握着崔小心的手,在那重墨绘成的大石上面勾勒出一只雄健凶猛的雪鹰。
李牧羊画得极其仔细,一笔一笔的勾勒上去,就像是想要将那雪鹰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给梳理清楚。
当李牧羊用笔尖在那只雪鹰的鹰眼上面轻轻的点上去时,那只雪鹰竟然扑打着翅膀呼呼呼的朝着天空飞了出去。
“嗷——”雪鹰放声嘶叫。
崔小心一脸的惊诧,满脸震惊的看着那在头顶盘旋不肯离开的雪鹰。
嗖!
宁心海猛地睁开眼睛,手心中间出现一团金黄色的光团。倘若那只雪鹰胆敢稍有举动,他就一拳将其轰至碎沫。
“小姐——”宁心海从大石头之上跳了下来,一脸戒备的盯着头顶那只雪鹰。
“有只鹰——”崔小心指着头顶的那只雪鹰,出声说道:“有只雪鹰飞了过来。”
“我将其打发了。”宁心海就想要一拳轰过去。
“等等。”崔小心出声喝止。“不想见血,扰乱了我作画的兴致。”
宁心海会意,松开了拳头,从地上抓了一把白雪握成雪球,猛地朝着天空那只雪鹰丢了出去。
啪!
雪球打在鹰腹上面,雪鹰吃痛之下,嗷嗷惨叫着朝远方飞去。
“小姐,何处来的鹰?”宁心海出声问道。
崔小心指着远处的山脊,说道:“是从那里飞过来的,我和李目师兄正忙着作画,不曾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