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请的手势的徐阳逸身边,用眼刀将对方凌迟了整整一千遍。
空降兵不说了……居然后台大到让一市的公安局长替他说话!大到让自己听这个小屁孩的调遣?!
这是中央的官三代?能摆平一个市的舆论?
老子在公安局干了几十年,听这种嘴上无、毛的刚毕业人士调遣?
嘴唇嘟囔了一句什么,擦身而过。徐阳逸嘴角微翘。
别以为他没听清楚……
“谁他妈的私生子?跑来这里镀金,镀金的规矩都不知道!瞎糊弄个球!”
徐阳逸悠然坐上了自己的四个圈,忽然笑了。
“我是不懂办案……”他打开一瓶饮料,随意地笑道:“但是……我拳头足够大……”
朝车顶喷出一口青蓝色的烟雾,云烟雾缭下他闭上了眼睛:“看样子,还是得找一些‘土著’问问了……希望他们配合吧……”
在他的眼睛里,世界的构成远比普通人更加多元。他能看到太多太多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同样,那些东西,照样能感应到他。
就像黑夜中的灯塔,旅人看见了灯塔,灯塔也照亮了旅人。
“Smellingthefragranceofblood,Ifindrequiemhall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安魂的殿堂……Arun-downscene,thespecterofdebaucherysinging,一片破败景象,幽灵放、荡歌唱……”徐阳逸打开了车上的音响设备,震撼人心的鼓点密集响起,他笑了笑:“忏魂曲啊……”
三大禁曲之一……还真是搭配自己风格。
随着幽灵般飘荡的忏魂曲,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一栋大楼门口。
这栋大楼很普通,非常普通,如果忽视它头顶的那只巨大的蛤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