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要我赔一百两黄金,我一时身上没带这么多钱,所以才起了争端。”
“余进!”
严天一听,对着赵无忌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脸色一沉,回头大喝。
余进头皮发麻,苦着脸赶紧走到严天的身边,弱弱的喊了一声:“师兄。”
“怎么回事?”严天冷喝。
余进不敢隐瞒,硬着头皮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然后哭着脸说道:“师兄,我……我事先并不知道他就是赵庄主,要是知道的话,我就是有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要他赔马啊!”
在余进说的过程,严天的脸越来越难看了,等余天说完后他冷声说道:“哼。知道就不要赔,不知道你就打着南江剑派的旗号敲诈别人?以前曾听说过你的恶端,我还以为是有人中伤,但现在看来传言不错啊!念在你与我师傅的关系的份上,今天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自已去我领罪吧!”
余进听着双脚发软,颤着声说道:“是,是,是,谢师兄。”说着,狼狈的快步离开。
余进离开后,严天的眼光在那十几名南江剑派的弟子身上一扫,那些人个个吓得赶紧离开,该干嘛就干嘛去。
等这些人一离开,严天这才对着赵无忌歉意一笑,说道:“让赵庄主见笑了!赵庄主今天到我南江城来……”,这家伙倒是聪明,将话题别开,不再提马的事了。
听到严天不提马事而问他的来意,赵无忌本来就不想赔马,于是顺势说道:“我想见见你们的掌门人。”
“见掌门人?不会是冲着比武招亲来的吧?要是的话,谁还是他的对手啊!”
严天一听,心里暗自嘀咕,迟疑了一会说道:“赵庄主,这个我做不了主。不如您先随我回去见我师傅,看看他老人家怎么说?”
赵无忌点头:“那就有劳严师兄了!”
他的一句严师兄,严天感到脸上大是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