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说出口，却是多多少少带着一点嘲讽的色彩。

“哈哈哈，是啊，内家天才，曾经放出豪言，说天下第一，就是专门给他留着的！最后在山里苦修几十年，一下山，就被吴宗师打得跪地求饶，跟丧家犬一样！”

“听你这么说，当时你在现场？”

“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在现场。——我只是听我师父说的。”

“呵呵……原来如此。看这个赵四钱的模样，老态龙钟，连走路都慢腾腾的。还有他身后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徒弟吗？怎么看着跟个傻帽似的？”

“什么样的师父，就收什么样的徒弟呗！——呵呵，这种丧家犬的货色，竟然还有脸坐在第二排，如果是我的话，都没脸来！”

“是啊……据说当年吴宗师可是这赵四钱的晚辈，而如今，吴宗师已经稳坐十大宗师高手的第七把交椅，而他呢？看他衣衫褴褛的样子，估计连生活都成问题啊！”

这种嘲讽，是会传染的。

不消片刻，现场很多人，便指着赵四钱开始指指点点。

而此时，一直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中的林亦然，自然也早早看到了赵四钱和岳子来的身影。

他看到赵四钱佝偻的模样，不由内心微微一顿……

这老先生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之前才刚刚见过面，林亦然只是看了赵四钱一眼，便看出这位老者，怕是行将就木，命不久矣。

但是他当时并没有点破，生老病死，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赵四钱已然是做好了一只脚踏入坟墓的准备，林亦然贸然插手也不好。

但是……

这才短短一两天的时间不见，怎么感觉，他苍老的那么快？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至于那岳子来，林亦然则是内心颇感欣慰。

这小子掌控气息的速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