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面前，就这么生生的一点点自内而外的腐蚀成了一摊血水。

然后这摊血水，不停地冒着气息，完全蒸发。

只是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刚才还在林亦然面前怪笑着耀武扬威的大活人，便这般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

零星点点的黑色羽毛。

“得到的信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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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然看着脚下的黑色羽毛，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将几根羽毛拿起来，随手一晃，收入空间戒指之中。

这时，他再次凝聚起气息，朝周围感受而去，并未发现任何可以的异动，这才缓缓的踏上返回的路。

这一次的出击和追踪，林亦然不太满意。

因为这个人的来头，林亦然还没有搞清楚。

他现在唯一确定的是，这个人是来调查自己的实力，同时在试探着调查昙门的覆灭，是否和他林亦然有关。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林亦然非常清楚。

那就是……

有某些人或者某个团体，已经盯上了自己。

至于这个团体，是来自于奇门、来自于地支，亦或者是来自于白泽。

他不得而知。

不过，这些东西，他可以动用人脉去调查。

现在林亦然的手中，可以使用的人脉，便是黑肝、红鬼、还有白泽方面，当然，也包括那个视财如命的钟奎。

黑肝去调查奇门，红鬼去调查地支，钟奎去调查白泽，白泽负责调查黑肝、红鬼和钟奎。

多方牵制，多方调查，最终将所有收集过来的消息汇总，林亦然相信，哪怕全都带来的半真半假的消息，他也可以从其中发现情报的最真实面貌。

这一层，林亦然早就考虑到。

而答应加入白泽的那一刻，他也早就算到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