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却无甚大用,就留在这里吧。”
孟东翡略有迟疑,“若真是如此,道门又怎么敢把碧游岛洗劫一空?”
陈公鱼的眼神略微晦暗难明,“道门和我们不一样,他们上头还有两位大道君,就算有天大的祸事,也是两位老祖宗顶着,他们自然敢肆无忌惮,至于我们这些上头没人的,就只能自求多福,万事留一线了。”
孟东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陈公鱼不再面带微笑,将所有笑意悉数收敛,脸色逐渐凝重。
他这次算计徐北游,以有心算无心之下,徐北游会落入局中并不为奇,只是不知为何,他心底仍是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漏算了什么,只是任凭他如何掐算,不管是六壬数,还是紫微斗数,都未有结果,他不是那种可以骗自己是错觉的人,所以这让他心底愈发不安,只觉得在自己全盘谋划布置中,出现了一个不可以常理言之的变数,让他如鲠在喉。
就在此时,萧林来到陈公鱼的身侧,“殿下似乎心神不宁。”
陈公鱼转头望向萧林,轻声道:“我总觉得漏算一处,却如何也寻不出这处到底在哪,所以心神不宁。”
萧林修为与陈公鱼在伯仲之间,不过他的修行之道与中原修士截然不同,自有其独到眼光,“东方修士有秋风未动蝉先觉之说,殿下的心生不宁未必是无中生有,以我之见,应是在于这座剑冢岛上。”
陈公鱼皱眉道:“剑冢岛上?这座岛曾是剑宗历代宗主的闭关所在,难道是上官仙尘?亦或是某位剑宗祖师,还是那位已经飞升天上的上清大道君?”
萧林摇头道:“未必是这些离世之人,殿下还忘了近在眼前的一人。”
陈公鱼微微沉思,惊讶出声,“你是说徐北游?可是他已经入了死门,以此地洞天的手笔来看,应是当年剑宗开派祖师上清大道君亲自所建无疑,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地仙九重楼境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