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光芒万丈,有真龙圣主之相,百姓的儿子哪怕是高踞庙堂,宰辅治国,也难逃一个村夫之名。”
徐北游望向萧知南,问道:“难道生而是泥腿子,一辈子就只能是泥腿子?”
萧知南怔然许久,不知该如何回答。
徐北游自问自答道:“若真是如此,这世上又怎么会有改朝换代,千百年前的帝王将相们,今又何在?那些家在国前的门阀世家们,又有多少真能做到薪火不熄?”
徐北游走近萧知南,伸手摸了摸斑斓的脑袋,轻声道:“当初我们两人在丹霞寨分别的时候,你送了我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今日我把这句话再送还给你。”
萧知南望着南归,不知是感慨还是赞叹,“南归,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