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个好字。
韩瑄起身往密室走去,徐北游则离开偏厅,回到自己的院中,开始每日例行读书。
他不是儒门的读书人,却是个愿意读书之人。
从太平寰宇记到书经直解,再到大洞真经,徐北游读书极杂,不仅仅是局限于儒家一门,涉及各家义理,应该算是杂家,这种不求甚解的读书读不出一个浩然正气,更读不出春秋大义,但可以明事理,知进退。
入冬之后,白昼越来越短,此时已是卯时,外头天幕还是一片深蓝之色,大概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天色大亮。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脚步声,然后便是一串不轻不重的叩门声响。
徐北游头也不抬道:“进来。”
冯朗推开房门,轻声道:“少主,银烛姑娘来了。”
徐北游放下手中书本,问道:“公主到了?”
冯朗笑了笑,“想来应该是到了。”
徐北游起身道:“随我去见公主。”
冯朗应了一声,赶忙拿起披风跟在后头。
来到门外,一辆马车已是静静等在这儿,身着一袭寻常棉衣的银烛坐在车夫位置上,仍是难掩俏丽之色。
见到徐北游之后,银烛温婉一笑道:“请帝婿登车。”
徐北游笑了笑,撩起车帘进了车厢。
银烛将视线转向冯朗,似笑非笑。
冯朗小心坐到银烛身旁的位置上,脸色微红,满是拘谨之态。
刚刚在车厢中坐下的徐北游微微一笑,然后望向萧知南,柔声问道:“怎么这么早?”
萧知南微羞道:“有些想你,便早些过来。”
徐北游一怔,然后笑容灿烂如冬日里的暖阳。
萧知南怀里抱着一只如雪团儿般的白猫,如人一般,带有三分雍容之态,卧在主人怀中,被主人轻轻抚摸颈毛,又有三分慵懒,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