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敬畏之心,多的是无法无天之辈,所谓以武犯禁,说得就是你们了。”
李颜良感觉好像要抓住什么,却又从指缝间溜走了,摇了摇头,无奈道:“先不说这个了,徐公子见过都督大人之后,可是要立刻北上帝都?”
徐北游不可置可否道:“我只要在年关之前抵达帝都即可,所以不用急着赶路,而且西北是我的故乡,这次难得回来,不想来去匆匆,最好是到处走一走看一看,听说草原上白灾厉害,入冬之后,我还打算去草原边境一行,看看到底是如何千里素白无人烟,也亲身体会下冻死人的白毛风又是怎样的厉害。”
李颜良感慨道:“说起草原白灾,在下曾经目睹过一次,都说我们西北苦寒,可真正见识了塞外草原的大雪,才知道什么叫雪大压死人,有些地方的雪几乎能有齐腰之深,也难怪草原人要拼了命南下,委实是草原上活不下去,若不南下,就能冻死饿死在草原上。”
徐北游一声叹息。
李颜良转开话题,“如果徐公子不开口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帝都人士,听口音实在不像生在西北。”
徐北游笑道:“我自小跟着先生长大,先生说惯了帝都官话,我也学了一口官话,虽然陕州方言也会说,但终究不太习惯,这两年在江南,还学了点那边的方言,也是挺有意思的。”
李颜良笑道:“出门在外,多学两门方言不是坏事,我有次去南边就吃了大亏,跟人家问路,说了半天,鸡同鸭讲,谁也听不懂谁说的话,最后还是连带着比划才算是说明白了。”
徐北游笑了笑,指了下李颜良面前只吃了一半的面,“别浪费了这份口福,出门在外,想吃都吃不到。”
李颜良笑着点头称是,狼吞虎咽,很快将一碗面吃完,连汤也不剩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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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功夫,徐北游已经结账,两人起身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