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男人好吧?”
萧羽衣笑道:“确实是这个道理,如果有朝一日他来到帝都,记得领他来我这儿一趟,也让我瞧瞧咱们的女伯乐相中了怎样的一匹骏马。”
“绝对是比我的飒露紫还要好的千里马。”萧知南眨眼笑道。
历经风雨沉浮几十年的萧羽衣不置可否,甚至在片刻犹豫之后给萧知南泼了一盆冷水,“虽然我没见过那个孩子,但也能从你的话语中听出一二,其实我觉得他与你并不十分般配。”
萧知南一时间没有想明白姑姑话语里头的深意,微微一怔,疑惑道:“不会啊,他是韩阁老的养子,又是剑宗的少主,从身份上来说也算是门当户对,而且他本人也绝非不求上进的纨绔子弟,有进取之心,也愿意吃苦隐忍……”
萧羽衣打断她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也从不怀疑这样的男人会有大出息,我也相信终有一日他能够来到这座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这样的男人功利心太强,终究非是良配。”
萧知南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姑母的意思是,他要的是我这个公主身份?”
萧羽衣缓缓摇头道:“我没这么说,但你自己应该心里清楚,如果有朝一日你的身份地位对他来说没有用了,人老珠黄了,又有新的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些女子比你更年轻,更动人,那个年轻人还能待你如初吗?”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萧羽衣看似已经被岁月磨去了所有的锋芒,但并不意味着今日的她便是一截朽木,当这把藏于鞘中多年的重剑骤然出鞘时,饶是萧知南也有些措手不及。
本该是智珠在握的萧知南呐呐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归根究底,她和徐北游之间本就没什么刻骨铭心,只有一些不知所起的好感而已。
萧羽衣上身朝萧知南的方向微微前倾,眼神异常犀利,继续说道:“现在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