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道:“我也不瞒前辈,楚氏剑庐和昆山就是一码事,楚氏剑庐的楚天阔前脚刚到江都,昆山的人后脚就跟来了,而且还是张召奴亲自出马,为了一个楚氏剑庐能劳烦昆山宗主亲自出马?我看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天香楼内,灯火煌煌,燕窝飘香,一男一女陷入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女子轻声问道:“张召奴当下在哪儿?”
徐北游平静道:“我只知道他就在江都城外,至于具体在哪里,我不清楚。”
女子内心略有震动,脸上却丝毫不显道:“你们竟然能盯住一位堂堂天下第九的大高手。”
徐北游面无表情道:“张召奴太过托大自负,没有防备,所以才暴露了踪迹,不过我估计他很快就能察觉,也许明早我就不知道他会身在何方。”
女子又问道:“你想要怎么样?与张召奴议和?还是想要将他赶走?”
徐北游放下盛有燕窝的瓷碗,端起茶壶倒了两杯茶,轻声道:“如果只是议和,我也不必来见前辈,让谢苏卿出面就可以了,这天底下,除了道门,还没人敢不卖朝廷的面子。”
女子没有去拿起茶杯,稍稍压低了声音问道:“徐公子要战?”
徐北游点头道:“其实我也不想如此,但张召奴欺人太甚,先师尸骨未寒,我总不能做缩头乌龟,让先师威名受损。”
女子举起茶杯,慢饮一口,轻声道:“我还是要劝徐公子一句,张召奴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江北第一人的称号虽然有些水分,但也绝谈不上浪得虚名,徐公子你还年轻,有一个大好前程,什么名声威望都是假的,没必要为了争一时之气而兵行险招。”
徐北游笑着点头道:“谢过前辈挂怀。”
女子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她见多了所谓的年轻才俊,像徐北游这么胆大包天的还真没有几个。
胆大包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