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中,金刚寺更是远在宝竺,这几个地方纵使道门也鞭长莫及,更不用说昆山了,所以就只剩下闻香教、白莲教和我剑宗。原本我三家实力相仿,又互为犄角,昆山也不敢如何,只是如今我剑宗历经玄教和道门等诸般变故,元气大伤,张召奴这是想趁火打劫来了。”
郭汉轩把手中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顿,半真半假地义愤填膺道:“欺人太甚,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徐北游十指交叉,淡然道:“如今的剑宗是虎落平阳不假,可即使如此,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头上来。”
徐北游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避讳李师道和楚天阔这两个外人,李师道面无表情,楚天阔则是神情复杂,既有惊愕,也有三分悔意。
徐北游端着一杯酒起身离席,来到窗边凭窗望向楼外碧湖,“楚庐主,我也不瞒你说,当下的剑宗的确是不比当年,若是先师在时,保住你在燕州的基业也不算什么难事,可如今却是有些难了。”
楚天阔赶忙起身,道:“徐公子,请您务必救救我楚氏剑庐一门上下,我楚氏一门上下感激不尽。”
徐北游转过身来,微笑道:“怎么个感激法?如果说我要让你们楚氏剑庐一门重归剑宗门下呢?”
楚天阔的脸色骤然一僵,不知该如何答复。
徐北游将手中酒杯送到楚天阔的手中,平静道:“所谓的楚氏剑庐本就是剑宗基业,重归剑宗门下也只是物归原主而已,你们楚家还是剑宗弟子,我也允许你们继续执掌剑庐,我想张召奴不会给你这么好的条件,否则你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江南求助,其中利弊得失,你自己思量便是。”
说罢,徐北游径直出门。
郭汉轩对李师道告罪一声,也赶忙起身跟上。
徐北游没有急着离开千金楼,而是去了他在千金楼中包下的一座幽静小院。
院子不大,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