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如同烹小鲜,讲究一个火候,火候不到,半生不熟,火候过了,事情就焦。”
萧知南脸上又绽起些许笑意,浅浅的,恰到好处,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如果是在我返回帝都之前,我可以考虑陪你一起过去,也算给你壮壮底气。”
徐北游轻轻一笑,“你不怕秦穆绵?那可是曾经与太后娘娘斗法的高人。”
“怕,怎么不怕?”萧知南这一刻笑得像只修炼成精的千年妖狐,嫣然道:“不过你肯定不会看着我被她欺负,是不是?徐北游。”
徐北游一愣,苦笑道:“老辈人的恩怨啊,就像我师父和秋叶一样,都是算不清的糊涂账。”
萧知南平淡道:“没什么算不清的,父皇从来不避讳这一点,他曾说过,皇祖母和秦穆绵的恩怨,说白了就是两个女人争男人,最后皇祖母赢了,仅此而已。”
徐北游愕然,对于皇帝陛下的直白深感震惊,毕竟是涉及父母双亲,为人子女者怎好如此言说?
萧知南忽然笑道:“若不是皇祖母赢了,也就没有父皇,更没有我了。”
徐北游坐在门槛上,望着正在逐渐西沉的夕阳,感慨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萧知南犹豫了一下,也学着徐北游那样不顾仪态地坐在门槛上,望着夕阳道:“如果说这话的是男人,那么只能说明你们男人真贪心。”
“贪心?”徐北游笑道:“不贪心的人还是人吗?那是圣人了。”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皇祖母,我越是羡慕她,我就越是不甘嫁给端木玉之流,你说我是不是也很贪心呢?”萧知南轻声道。
徐北游摇头道:“不贪心,人之常情而已。如果按照我们剑宗的行事手段,把端木玉之流一剑杀掉就好了,一剑不能解决麻烦,却能将这个麻烦直接抹除掉。”
萧知南苦笑,“真煞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