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他用最后的一个承诺，换来调查清楚莱斯这段时间的动静，所以他很清楚莱斯最近的计划，以及目的。

“你确定？”

聂行风的语气中，有些担心。原本在顾宁提出用他名下的投资公司引莱斯入局的时候，他便很不赞同。如果这样的话，很容易将顾宁牵扯进来。可是他的坚持，让聂行风没办法拒绝。

他知道，这一次，他依旧是为了林然笙。

如果莱斯不除的话，项亦作为莱斯的傀儡，莱斯不会轻易地放弃项亦。而项亦之所以现在肯对莱斯动手，是在权衡利弊之后做出来的决定。

与其失去项氏一无所有，不如把莱斯扳倒以后，即便是为了以前的事情付出代价，他也不认为顾宁和聂行风能够拿出证据。

毕竟当初的证人陈曦，都已经死了。

“确定。这是唯一一劳永逸的办法。”

顾宁沉声道，上一次的事情，是他错误地估计了项亦背后的莱斯，若不是这样的话，项亦早就已经被绳之以法。只有真的当这些人都解决掉，他才可以和林然笙重新开始，给她和孩子一个将来。

“好。”

聂行风挂断电话，看着手机一直沉默着。他这段时间看着林然笙的病情渐渐地好转，可是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顾宁在她的背后，牺牲了很多，可是他到底该不该告诉林然笙？

可是，一旦告诉了她的话，她会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