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透着那么一些焦虑,我也不知道,他这是在焦虑什么?
“看你这样子,好像是怕老先生醒来,又怕老先生醒不来啊?”我笑呵呵地对着卫言问道。
“这都被你看穿了。”卫言叹了口气,说:“你不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不知道这个圈子的难处。”
“难处?我看你一天作威作福,悠哉乐哉的,没看到你有什么难处啊!不过,那嚣张的,飞扬跋扈的气焰。你身上倒是有不少。”我跟卫言开了句玩笑。
“上次那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不过,你不是已经出针把我带去的人给收拾了吗?所以,这事儿咱俩谁都别计较了,就让它过去吧!”卫言很不好意思地对着我说道。
跟卫言聊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张德河的嘴,好像微微地动了一下。
“水……水……”
张德河这是在要水喝。
吃了我给的那药,在药效的作用下,确实容易口干舌燥。张德河在那里要水喝,那便是证明。我给的那药,现在已经起效了。
“能给他喝水吗?”在这种事上,卫言那家伙,还是很小心谨慎的。他这是怕,万一出个什么纰漏。把事情给搞砸了。
“只能喝凉白开,水温不能超过二十度。”我说。
“明白。”卫言点了点头,然后从凉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出来,给张德河端了过去。
喝完了水,张德河便闭上眼睛,睡了。
吸收药物什么的,对于病人来说,那可是个体力活儿。所以,张德河喝完水就睡,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毕竟,不管怎么说,病人什么的,都是要多休息的嘛!
“应该没事儿了,咱们就别继续在这里打搅老先生了,让他自己好好休息吧!”我说。
我和薛姐回到了楼下的房间里,根据我的判断,张德河这一觉,少说也得睡十多个小时。在睡醒之后,他应该就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