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我一个都没看到。那些穿制服的家伙没有出现。该不会这一出,是卫言那家伙安排的吧!
我拿出了那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的旗子,在那里招摇过市了起来。
现在已经到子时了啊!卫言那家伙,怎么还没出来呢?
“你跟那卫言约的。是这个地方吗?”薛姐问我。
“必须是啊!”我说。
就在我这话刚说完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家伙,从那边慢悠悠的走过来了。走过来的那位,不是卫言,还能是谁?
“不是说好了子时见吗?现在都子时过一刻了。”我说。
“这位是?”卫言指了指我身边站着的薛姐,问。
“我老婆,也是我的助手。”我说。
“原来如此。”卫言点了点头,问:“你想好了吗?”
“大致想好了。不过有些细节,咱们还得深谈一下。”我说。
“行!”卫言对着我和薛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说:“咱们还是去小酒馆里坐着聊聊吧!”
卫言带着我和薛姐去了昨晚的那小酒馆,我们进的依旧是昨夜的那个包间。
“你们有什么细节想跟我谈?”刚一落座,卫言便直截了当地对着我们问道。
“咱们接这活儿,目的就是为了赚钱。既然是为赚钱而来,再怎么也得先把钱的事儿说清楚啊!”薛姐这娘们,一提到钱字,就开始两眼放光了。
“你们想要个什么价?”卫言问。
“既然全国的各大专家都看了,民间的高手也请了不少,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这便是说明,你说的那位。病得可不是一般的重。我们要是能把他救活,那跟把一个死人救活,是没什么两样的。”薛姐顿了顿,说:“有的人的命。确实不值钱;但有的人的命,那是很值钱的。”
“到底想要多少,给个痛快价!”卫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