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所以我直接当着薛姐的面,把衣服换了。
“裤子也换上。”那娘们又从包里拿了条牛仔裤出来,递给了我。
“也在这儿换?”我问。
“赶紧的,磨磨蹭蹭的,像个小娘们一样。姐姐我都不怕看,你还怕脱啊?”这娘们,迟早都是我媳妇,所以她看看也没事。再说,我里面是穿着裤衩的,而且还是平角的。
“呜呜……呜呜……”
又是这声音。不对,这“呜呜”声不像是芦笙吹出来的,来的人应该不是都拉乌。
“出去看看?”那娘们帮着我把裤子提上了,说。
虽然衣服裤子上的标签都还没来得及剪,但外面来人了,得赶紧出去看看,所以这些细节,也不必在意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干瘦老头。他穿着土布衣裤,拿着一片树叶,在那里“呜呜”的吹。
“大晚上的跑到别人家门口来瞎吹什么?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我很不爽地说了尤天毒一句。
“都拉乌来找过你?”尤天毒问。
“我有义务告诉你这个吗?”我白了那家伙一眼,说。
“她是不是找你要我那鬼蛊蜈?”听尤天毒的语气,他好像是什么都知道了啊!
“不是要,是抢。鬼蛊蜈那玩意儿,已经被她抢去了,你赶紧去追啊!”我笑呵呵地说。
“真被他抢去了?”尤天毒这是被我忽悠住了,还是没有被忽悠住呢?
“当然。”我一脸认真的看着尤天毒,说:“都拉乌可是华夏第一蛊师,她的本事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这小菜鸟,连你都玩不过,怎么可能玩得过她?”
“鬼蛊蜈到底在没在你手里,我一试便知。”
尤天毒没有再跟我废话,而是直接拿起那片树叶。吹了起来。伴着那呜呜的声音,原本在百蛊盅里安安静静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