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出了四张纸钱,把它们剪成了四个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儿简陋的小纸人。
薛姐把那四个纸人,放在了船头的甲板上。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掐了个手决,并念起了经。
在薛姐开始念经之前,那四个纸人,分别在四个方向。且全都是躺着的。但是,在薛姐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右边的那个纸人,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往右。”
我和爷爷赶紧按照薛姐说的,往右面划了起来。
右边那个纸人躺下去了,在它躺下的同时,前面的那个纸人立了起来。
“往前!”薛姐说。
婆婆在那里微微点着头,从她那反应来看,薛姐指的方向,应该是对的。
有光亮,在我手膀子都已经酸得没有半点儿力气之后,前面出现了一小点光亮。也不知道是因为隔得还很远,还是那光真的很弱,只有豆大的那么一小点?
“河心点灯处,是不是说的那里啊?”我指了指那小光点,问婆婆。
其实,除了那一点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光亮之外,那附近,真是什么都没有。
“你用点儿力啊!”爷爷说了我一句。
“我已经很用力了,但这衣带河的水流实在是太急了,而且我感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把我们这小船往后推。”我说。
“再不滚开,老太婆我对你们可就不客气了!”婆婆站在了船舷上,对着水里吼了一句。
有一只手,是有好几十只,它们在把这乌篷船,往下游拖。我就说,怎么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划船,这乌篷船非但不前进。还在往后退呢!原来,搞了半天是河里的那些玩意儿,在捣乱啊!
河里往后拖船的那些手,并没有被泡得浮肿,而且还有些若隐若现的。鬼手,那玩意儿绝对是水鬼的手。
每条河都有自己的特产,不过一般的河,特产都是鱼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