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上的时候,我是狠狠地愣了一下的。
因为河边不宜下葬,所以衣带河的边上,自然是不会有太多坟的。我和我妈沿着河岸走了好半天,就只发现了一个坟头。
“左边草高是男坟,右边草高葬女人;男坟长草直上生,女坟草生乱纷纷。”我妈在那里念叨了起来。
这坟上面的坟头草。左边确实要高出不少,而且那草都是直往上冲的。从这坟头草来看,坟里面埋的,应该是个男人。
“看来这就是那冯永昌的坟。”我说。
“嗯!”我妈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
我妈围着坟转了一圈。问我是个什么看法。我知道,我妈这是在考我。
“坟山前孔服毒死,地生卷皮服毒人。”我念了这么两句,说:“这坟前有个小洞,可称之为孔。坟前有孔。说明里面那亡人,很可能是被毒死的。”
我妈点了点头,说:“你分析的没错,里面埋着的这位,是不是那冯永昌,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是服毒死的。”
被毒死,那便是横死。将一横死之人,埋在这不宜下葬的河边。怪!这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这坟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也看不出来。天黑之后,咱们再来。”我妈说。
下午的时候,我妈去镇上那卖丧葬用品的店子买了些香烛纸钱什么的。晚上十一点,我妈提着那些东西,点着火把。带着我去了衣带河边。
白天的时候,那坟就在这位置的啊!怎么一到了晚上,坟就不见了呢?
“昼出夜伏,这河边之坟,居然让你妈我都有些看不透了。”我妈说。
说完之后。她掐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了起来。照说,我妈在算卦这方面,应该是很准的。可这一次,她算了好半天门,都没算出个所以然来。
“这地方湿气好重,还是阴湿之气。”我妈看了